第三零八章 爱她你就离远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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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自己那门荣国府的亲戚！
白花花的二百万两银子啊，全都给了他们！
如此，都护不住自家的小白菜？
林如海不是舍不得黛玉，男大当婚你女大当嫁，这些他心中早有准备。
甚至主持江南盐政之后，也想过万一自己先死了，那自己女儿将来成婚的事情恐怕自己也无法亲身参与。
但是现实显然比剧本还要离奇。
自己的姑娘，从小见过男人不到两手之数，还是小姑娘的女儿，刚刚送去上京陈不到半年，就有了心上人！
不但如此，还要扬言嫁给他！
柳湘莲……
你到底是什么人！
「老爷，有一个胖子来递帖子。」
「阿福！我不是说了吗？所有人一概不见！」
「老爷，他说他是上京城来的，您一定有兴趣看看！」
「上京城？」
难道是荣国府贾家来人？
自己这亲戚雪中送炭来了？
可惜，都是一群草包。
「帖子拿过来，看看！」
「是，老爷！」
阿福将朱红色的帖子递给了林如海，林如海打开一看，眼珠子差点都瞪了出来：「柳湘莲！！！！」
此时，柳湘莲对于林如海的怨念毫不知情。
来到扬州，他没有去找自己的手下商谈，而是避开了他们单独去找了小翠。
「咚咚咚！」
小翠正在绣花，听到门响声，无奈道：「进来吧。」
柳湘莲含笑钻了进来：「小翠，怎么说咱们也是老相识，不要这么冷淡嘛！」
「柳公子，听说您现在也是个人物了，没想到还是这般厚脸皮。」
「我同老朋友，叙叙旧，怎么厚脸皮了？」
小翠让开一点位置，说道：「坐下说吧，你这次来扬州是来帮你那个相好的父亲的？」
「这你都知道？」
「呵，你身边有几个女人我现在都知道。柳湘莲，我说，你有没有将我家小姐放在心上？亏我家小姐对你念念不忘，你对得起她吗？」
甄珂艾，是柳湘莲来《红楼》的第一个女子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柳湘莲总是对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子充满着迷一样的信心。
好像在她手上就没有什么难办的事情。
「珂艾现在她怎么样？」
小翠瞪着柳湘莲，突然眸子一红，拉着哭腔道：「我怎么知道，我已经两个月没有见过我家小姐了！你整日里只知道在上京城风花雪月，一会宝姐姐，一会林妹妹，一会迎春，一会探春，连皇宫的女人你也不放过。
我真怀疑，你是什么东西变的！」
柳湘莲一滞，虽然他这些行为也没有刻意隐瞒，但是被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有心人了如指掌，还是令柳湘莲觉得恐怖。
小翠和甄家对自己没有恶意，那要是有恶意的人呢？
比如水徵，比如水坤熙？
他们眼中的自己恐怕更加纤毫毕现吧。
「呵呵！」
小翠冷笑道：「现在知道怕了？你又是个多情种子，将来有你好受的。」
「哎呀，多谢小翠姐姐提点，小翠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高瞻远瞩啊！」
柳湘莲见小翠一肚子怨气，奉承话一串又一串的往小翠二旁送，整整小半个时辰都不带重复的，小翠的脸色终于缓了起来。
「小翠姐，消气了吧？这边事情一了，我就立刻去找珂艾！你看这样如何？」
小翠收敛了脸上的笑意：「去找
我家小姐也好，无论如何，总算得有一个结果。哼哼，你以后也不必再和我套近乎，就凭你现在身边这些女人，我家小姐就绝对不会在在你身上浪费半点感情。
麻烦你以后，也不要有事就找我家小姐。」
柳湘莲叹息一声：「你家小姐就如同天上的雾霭云烟，完美令人觉得高不可攀。我又如何敢在有非分之想呢？只是志同道合彼此有些交心的朋友罢了。」新
能够得到宝钗和黛玉二人的青睐，柳湘莲已经觉得自己三生有幸了，如何还敢奢望甄珂艾这样的天之娇女再入柳家呢？
他真怕自己爱不过来。
「男女之间可以做朋友？」
小翠银牙紧咬质问道：「这话你信不信？即使你心里，我家小姐未来的夫婿信不信？你要是真的为我家小姐考虑，我希望你见到我家小姐之后，能够更绝情些！
女子心软，但这不是你仗着为非作歹，伤害别人感情的依仗。」
柳湘慨然道：「小翠，谢谢你，我会如此的。」
柳湘莲答应，小翠才露出了微笑：「有你这话，我就放心了。」
「现在可以说正事了么？」
「当然，除开我家小姐的事情之外，咱们也勉强算是老相识了，见你有难，伸出援手，那也是应有之义。」
「关于林如海，你知道多少？」
柳湘莲问小翠，小翠没有直说，而是从腰间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柳湘莲。
「这是？」
「你一来江南，我们家小姐就知道你想干什么？呶，这是给你搜集到的关于江南盐政的资料，你自己去看看！如果这上面没有的，那你也就不用问了。」
柳湘莲抚摸着小册子，百感交集。
难道自己错了，甄珂艾才是自己的良配？
这个念头只是一瞬间，就转瞬而逝了，感情不是权衡，那是一种情不自禁。
虽然心中甄珂艾也有不可磨灭的一席之地，但是毫无疑问，黛玉和宝钗也同样占据着相当的位置。
最好的选择就是不去选择的顺其自然吧。
小翠坐在一旁喝着茶，柳湘莲奇怪道：「怎么，你没有其他事情？」
小翠脸一红：「我在金陵好好的，被你一封信就让小姐打发到了扬州，小姐说了，你没有完成自己的事情之前，就叫我呆在你身边看着你，服侍你，听你使唤。」
柳湘莲笑笑：「我一个大男人，还用你一个小女子照顾服侍？你去忙你的吧，就当是……休沐，想干嘛就干嘛。」
「你倒是大方，不过小姐不在，我去哪都提不起劲来，还是跟着你好了。」
「随便你。」
甄珂艾为柳湘莲搜集到的情报非常系统，分析了林如海如今面临的困境以及问题。
柳湘莲细细看下来，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！
「这是十死无生之局啊！」
林如海身为朝廷巡盐御史，想要将盐政之税利尽数归缴国库，这种想法没错。
但如今，无论是官盐还是私盐，都已经尽数被把持，最最恶心的是这些人自身虽说获利不菲，但是也一直再往朝廷缴纳巨额捐赠。
有的人要问了，这是好事啊！
怎么说是恶心呢？
这些依靠官盐或者私盐的总商，分包商，以及大分销商们因为盐政利润实在太大，所以即使给他们独吞，他们也不敢！
如此一来，有什么办法呢？
一则就是相互联姻，形成利益网络，做大做强。
二则是寻找靠山，利益共享。
三则是只要朝廷有什么募捐活动，
立马踊跃捐赠，数额之大，令人咋舌。
这些，在水坤熙在位的时候，一来兵锋四起，兵峰四起则求安，所以这些人一直也没有被处理。
二来，人丁不旺，战乱起，百姓卒，这几乎是历史的必然规律，人丁不旺，则耗费少，所以这盐少些，也不太紧要。
三嘛，就是那时天下一主，水坤熙只要一怒，就能收上钱来，而且还算风调雨顺，所以消费不太多。
到了水徵，那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别说只派一个林如海过来，就算是水徵亲自来也好不了多少。
一开始，还能维持。
水徵要募捐，这些大盐商们立刻行动，争先恐后。
但是随着天灾四起，旱涝频发，一而再再而三的募捐之后，即使是这些大盐商们，财富也如同海绵之中的水一样，被一挤再挤。
虽然现金流依然巨大到可怕，但是他们养的人，维持的关系也耗费巨大的可怕。
财富不能囤积，耗费逐渐加剧。
利益达到恐怖平衡，一触就炸的境地！
所以后来，干脆大家都不按规矩来，抗旨不纳，谁敢来管就把谁弄死！
皇帝，终究也只是一个人，不是言出法随的圣人！
只要底下的人一同发力敷衍，他也就不过是一个随波逐流的可怜虫。
而林如海也不过是投石问路的石头，与其说水徵是想林如海来肃清盐政，还不如说林如海不过是水徵的一个态度而已。
「小翠，我回去睡觉了，你要一起？」
「废话！」
柳湘莲告辞要离开，小翠连忙跟上：「我家小姐可说了，要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，你睡觉我自然也跟着。」
「哦？你就不怕我……」
「你要真来，我也没有办法，能帮助我家小姐认清楚一个禽兽，我也算值了。」
「你还真是忠心耿耿，要跟你就跟着吧。」
柳湘莲回到自己的小院子，南风北风兄弟站在门口，见到柳湘莲回来无恙，转身回房休息了。
笵烛不知掉是睡觉了还是出去了，房间一片漆黑。
花清则坐在树梢上，见到柳湘莲还有身后跟着的小翠竖起大拇指：「老大，牛哔啊，祝您春梦了无痕，我在这儿给咱们守夜！」
柳湘莲没有回头，所以不知道小翠是什么表情。
不过他现在对花清是真的有了深刻的认识：「笵烛呢？」
「老大，笵烛去守场子了，您今日要咱们哥儿几个放开气势，那就相当于砸场子，晚上会有本地的一流高手来称称咱们的斤两，撑过去才算是站稳脚跟，您就回去只管鼓捣，外面的事有兄弟们给老大您摆平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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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花花的二百万两银子啊，全都给了他们！
如此，都护不住自家的小白菜？
林如海不是舍不得黛玉，男大当婚你女大当嫁，这些他心中早有准备。
甚至主持江南盐政之后，也想过万一自己先死了，那自己女儿将来成婚的事情恐怕自己也无法亲身参与。
但是现实显然比剧本还要离奇。
自己的姑娘，从小见过男人不到两手之数，还是小姑娘的女儿，刚刚送去上京陈不到半年，就有了心上人！
不但如此，还要扬言嫁给他！
柳湘莲……
你到底是什么人！
「老爷，有一个胖子来递帖子。」
「阿福！我不是说了吗？所有人一概不见！」
「老爷，他说他是上京城来的，您一定有兴趣看看！」
「上京城？」
难道是荣国府贾家来人？
自己这亲戚雪中送炭来了？
可惜，都是一群草包。
「帖子拿过来，看看！」
「是，老爷！」
阿福将朱红色的帖子递给了林如海，林如海打开一看，眼珠子差点都瞪了出来：「柳湘莲！！！！」
此时，柳湘莲对于林如海的怨念毫不知情。
来到扬州，他没有去找自己的手下商谈，而是避开了他们单独去找了小翠。
「咚咚咚！」
小翠正在绣花，听到门响声，无奈道：「进来吧。」
柳湘莲含笑钻了进来：「小翠，怎么说咱们也是老相识，不要这么冷淡嘛！」
「柳公子，听说您现在也是个人物了，没想到还是这般厚脸皮。」
「我同老朋友，叙叙旧，怎么厚脸皮了？」
小翠让开一点位置，说道：「坐下说吧，你这次来扬州是来帮你那个相好的父亲的？」
「这你都知道？」
「呵，你身边有几个女人我现在都知道。柳湘莲，我说，你有没有将我家小姐放在心上？亏我家小姐对你念念不忘，你对得起她吗？」
甄珂艾，是柳湘莲来《红楼》的第一个女子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柳湘莲总是对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子充满着迷一样的信心。
好像在她手上就没有什么难办的事情。
「珂艾现在她怎么样？」
小翠瞪着柳湘莲，突然眸子一红，拉着哭腔道：「我怎么知道，我已经两个月没有见过我家小姐了！你整日里只知道在上京城风花雪月，一会宝姐姐，一会林妹妹，一会迎春，一会探春，连皇宫的女人你也不放过。
我真怀疑，你是什么东西变的！」
柳湘莲一滞，虽然他这些行为也没有刻意隐瞒，但是被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有心人了如指掌，还是令柳湘莲觉得恐怖。
小翠和甄家对自己没有恶意，那要是有恶意的人呢？
比如水徵，比如水坤熙？
他们眼中的自己恐怕更加纤毫毕现吧。
「呵呵！」
小翠冷笑道：「现在知道怕了？你又是个多情种子，将来有你好受的。」
「哎呀，多谢小翠姐姐提点，小翠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高瞻远瞩啊！」
柳湘莲见小翠一肚子怨气，奉承话一串又一串的往小翠二旁送，整整小半个时辰都不带重复的，小翠的脸色终于缓了起来。
「小翠姐，消气了吧？这边事情一了，我就立刻去找珂艾！你看这样如何？」
小翠收敛了脸上的笑意：「去找
我家小姐也好，无论如何，总算得有一个结果。哼哼，你以后也不必再和我套近乎，就凭你现在身边这些女人，我家小姐就绝对不会在在你身上浪费半点感情。
麻烦你以后，也不要有事就找我家小姐。」
柳湘莲叹息一声：「你家小姐就如同天上的雾霭云烟，完美令人觉得高不可攀。我又如何敢在有非分之想呢？只是志同道合彼此有些交心的朋友罢了。」新
能够得到宝钗和黛玉二人的青睐，柳湘莲已经觉得自己三生有幸了，如何还敢奢望甄珂艾这样的天之娇女再入柳家呢？
他真怕自己爱不过来。
「男女之间可以做朋友？」
小翠银牙紧咬质问道：「这话你信不信？即使你心里，我家小姐未来的夫婿信不信？你要是真的为我家小姐考虑，我希望你见到我家小姐之后，能够更绝情些！
女子心软，但这不是你仗着为非作歹，伤害别人感情的依仗。」
柳湘慨然道：「小翠，谢谢你，我会如此的。」
柳湘莲答应，小翠才露出了微笑：「有你这话，我就放心了。」
「现在可以说正事了么？」
「当然，除开我家小姐的事情之外，咱们也勉强算是老相识了，见你有难，伸出援手，那也是应有之义。」
「关于林如海，你知道多少？」
柳湘莲问小翠，小翠没有直说，而是从腰间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柳湘莲。
「这是？」
「你一来江南，我们家小姐就知道你想干什么？呶，这是给你搜集到的关于江南盐政的资料，你自己去看看！如果这上面没有的，那你也就不用问了。」
柳湘莲抚摸着小册子，百感交集。
难道自己错了，甄珂艾才是自己的良配？
这个念头只是一瞬间，就转瞬而逝了，感情不是权衡，那是一种情不自禁。
虽然心中甄珂艾也有不可磨灭的一席之地，但是毫无疑问，黛玉和宝钗也同样占据着相当的位置。
最好的选择就是不去选择的顺其自然吧。
小翠坐在一旁喝着茶，柳湘莲奇怪道：「怎么，你没有其他事情？」
小翠脸一红：「我在金陵好好的，被你一封信就让小姐打发到了扬州，小姐说了，你没有完成自己的事情之前，就叫我呆在你身边看着你，服侍你，听你使唤。」
柳湘莲笑笑：「我一个大男人，还用你一个小女子照顾服侍？你去忙你的吧，就当是……休沐，想干嘛就干嘛。」
「你倒是大方，不过小姐不在，我去哪都提不起劲来，还是跟着你好了。」
「随便你。」
甄珂艾为柳湘莲搜集到的情报非常系统，分析了林如海如今面临的困境以及问题。
柳湘莲细细看下来，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！
「这是十死无生之局啊！」
林如海身为朝廷巡盐御史，想要将盐政之税利尽数归缴国库，这种想法没错。
但如今，无论是官盐还是私盐，都已经尽数被把持，最最恶心的是这些人自身虽说获利不菲，但是也一直再往朝廷缴纳巨额捐赠。
有的人要问了，这是好事啊！
怎么说是恶心呢？
这些依靠官盐或者私盐的总商，分包商，以及大分销商们因为盐政利润实在太大，所以即使给他们独吞，他们也不敢！
如此一来，有什么办法呢？
一则就是相互联姻，形成利益网络，做大做强。
二则是寻找靠山，利益共享。
三则是只要朝廷有什么募捐活动，
立马踊跃捐赠，数额之大，令人咋舌。
这些，在水坤熙在位的时候，一来兵锋四起，兵峰四起则求安，所以这些人一直也没有被处理。
二来，人丁不旺，战乱起，百姓卒，这几乎是历史的必然规律，人丁不旺，则耗费少，所以这盐少些，也不太紧要。
三嘛，就是那时天下一主，水坤熙只要一怒，就能收上钱来，而且还算风调雨顺，所以消费不太多。
到了水徵，那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别说只派一个林如海过来，就算是水徵亲自来也好不了多少。
一开始，还能维持。
水徵要募捐，这些大盐商们立刻行动，争先恐后。
但是随着天灾四起，旱涝频发，一而再再而三的募捐之后，即使是这些大盐商们，财富也如同海绵之中的水一样，被一挤再挤。
虽然现金流依然巨大到可怕，但是他们养的人，维持的关系也耗费巨大的可怕。
财富不能囤积，耗费逐渐加剧。
利益达到恐怖平衡，一触就炸的境地！
所以后来，干脆大家都不按规矩来，抗旨不纳，谁敢来管就把谁弄死！
皇帝，终究也只是一个人，不是言出法随的圣人！
只要底下的人一同发力敷衍，他也就不过是一个随波逐流的可怜虫。
而林如海也不过是投石问路的石头，与其说水徵是想林如海来肃清盐政，还不如说林如海不过是水徵的一个态度而已。
「小翠，我回去睡觉了，你要一起？」
「废话！」
柳湘莲告辞要离开，小翠连忙跟上：「我家小姐可说了，要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，你睡觉我自然也跟着。」
「哦？你就不怕我……」
「你要真来，我也没有办法，能帮助我家小姐认清楚一个禽兽，我也算值了。」
「你还真是忠心耿耿，要跟你就跟着吧。」
柳湘莲回到自己的小院子，南风北风兄弟站在门口，见到柳湘莲回来无恙，转身回房休息了。
笵烛不知掉是睡觉了还是出去了，房间一片漆黑。
花清则坐在树梢上，见到柳湘莲还有身后跟着的小翠竖起大拇指：「老大，牛哔啊，祝您春梦了无痕，我在这儿给咱们守夜！」
柳湘莲没有回头，所以不知道小翠是什么表情。
不过他现在对花清是真的有了深刻的认识：「笵烛呢？」
「老大，笵烛去守场子了，您今日要咱们哥儿几个放开气势，那就相当于砸场子，晚上会有本地的一流高手来称称咱们的斤两，撑过去才算是站稳脚跟，您就回去只管鼓捣，外面的事有兄弟们给老大您摆平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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