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经池惜年一提,晏初景也想到了他们之前对薛勤的分析:“你这么一说,倒也有可能。不过有关他的部分,眼下还没证据可以证实,就先不做多想吧。” “好。”池惜年微微颌首。 想了想,她又问晏初景:“那其余十八处守灾的地方,都与歧县情况一致吗?” “自然是一致的,否则,朕也不会那么判断了。”晏初景想都没想,便果断答了池惜年的问题。 “看来是确定了...” 一个歧县,还可以说是巧合。 如果大多地方都是如此,那“巧合”二字,就解释不通了。 一切都都是预谋,且不是预谋着一场灾害,而是一场可以让晏初景发现问题的灾害。 这一举动,不知要让操纵之人损失多少棋子... “那你说,他们这么大费周章,还买通水匪,又是图什么呢?”池惜年想不明白了,“如果只是酝酿了一个掠夺的计划,那很好理解,无非就是图钱。 “加上破坏发展,其目的就变得奇怪起来了。 “而这还不算完,甚至,还特意设计,让你有机会顺藤摸瓜,查出真相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