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五章 玉面狐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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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玄......玄奘师父，您回来了。”曾有钱迎了上去，见这位白崖寺的小和尚僧袍并无损伤，便彻底放下心来。
寂空发现了玄净，他大伤初愈，脸色还有些苍白，但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, 甚至有些激动地说道：“玄奘师弟，你看见没有，招提寺那边佛光万里，说明那位神秘高僧已经出手，惩戒招提寺！”
玄净微笑点头，“阿弥陀佛，方才我回来的路上有所听闻, 说是招提寺修炼邪功，还被洛城城主、学宫院长以及太初阙掌门抓了个正着。”
寂空满脸高兴，双手合十道：“如此甚好！”
一旁的曾有钱略有遗憾地说道：“如此说来，这千年古刹恐要不复存在了......”
招提寺开派祖师乃大鹏妖怪的事情，世人并不知道，所以多数人与曾有钱一样，以为招提寺是近些年修炼邪功，是那方丈不为人道，自私自利而为。
寂空亦是这般认为，他点了点头。
玄净张了张嘴，最后还是忍住未说，招提寺还能不能存在，自己就算帮得了一时，也帮不了一世。
若悟贪没有大彻大悟，重新走上邪门歪道，终将覆灭。
这个下午非常热闹，随着事情传开，洛城人不敢相信，这座千年古刹竟然如此为非作歹，勾结妖族, 吸食同类血气。
一时间，各种难听的谩骂在坊中流传。
还有甚者，直接贬低佛门。
这是很正常的现象，玄净与寂空在客栈中吃饭，听到了不少此类话，还有一些百姓怒瞪二人，指桑骂槐一番。
最后，寂空实在听不下去，怒揍了两人后，就进入房中休息，来了个眼不见耳不闻。
玄净淡然自若，到了夜里，他跟着曾有钱再次来到龙杨街，此时这条街挤满了人，都无法怎么走动。
招提寺掌管的丹药铺关着门，招牌都被砸了下来。
不过更多的人，把心思放在了今夜最隆重的活动——月圆花节！
听闻那名‘梦乡楼’的花魁玉面狐狸会现身歌舞一番，自是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。
距离月圆花节的开始，还有半个时辰，玄净让曾有钱带他去趟书铺。
曾有钱不明所以，但还是照办，在龙杨街的一处较为偏僻的巷尾找到一间有两层高的书铺。
如今大家都在等待月圆花节的开始，所以书铺里只有寥寥几人。
玄净与曾有钱的出现引起了注意，主要是前者。
今日刚发生对寺庙口碑不好的事情，人们见到和尚，总会不自觉得看上两眼，投以鄙夷的眼神。
玄净没有怎么理会，他询问了书铺的店员后，来到了一处书架，这里陈放着各种猎艳的书籍。
曾有钱看到这一幕，有些惊呆了，玄净大师未免也太胆大了吧？你可是和尚！
果不其然，有人看到这名清秀的小和尚，在猎艳书籍的书架前停留，顿时皱起了眉头，最后一甩衣袖，嘀咕了声‘淫贼秃驴’后离去。
“曾施主，我这是历练心境。”玄净说这话的时候，眼神干净地望着曾有钱，看得后者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对玄净大师的胡思乱想。
“阿弥陀佛，曾施主这里有几本书籍，到时候你帮我带回寺庙，我师傅师兄也急需历练心境。”玄净手里拿着五六本，有着令人脸红的书名书籍，神情淡然地说道。
曾有钱取过来，翻阅了一下，顿时有些脸红心跳，这尺寸......未免也太大了。
真的是大。
大到曾有钱不禁怀疑，这白崖寺的三位师父，真的是为了历练心境吗？
在他的心目中，玄净大师是一名拥有超高佛理的圣僧，不食人间烟火，可这一趟出来，总觉得与这个形象有所出入。
“阿弥陀佛，曾施主，你着相了。”玄净双手合十，四十五度角仰望书架，然后继续道：“色即是空，空即是色，曾施主还需你还需修心，我们禅宗最重要的就是修心。”
曾有钱闻言赶紧双手合十，道：“阿弥陀佛，谢谢玄净大师教诲。”
玄净笑着点了点头，然后快步向门外走去，留下一句：“那就劳烦曾施主付钱了。”
待曾有钱反应过来，哪还有玄净的身影，只好硬着头皮去付钱。
这些猎艳的书籍，正经人谁买，那名掌柜露出一副你懂得笑容，低头与曾有钱说了一句：“客官眼光真好，这都是店里的独本！与在下眼光一样，我们乃同道中人啊。”
曾有钱让包装好书籍后，快步离去，他也害臊，这事若是被大小夫人知晓，那肯定没有好果子吃。
玄净在巷口等着曾有钱，见他出来后，莞尔一笑，又是一番忽悠。
这名普安县的大财主，三言两语后真被说通了，将方才的尴尬也一并忘却。
二人重新回到了‘梦乡楼’附近，人实在太多，根本挤不过去，这周围的茶楼酒馆都通通爆满，就连屋顶上都站着不少人。
玄净看了一眼四周，发现有个位置极佳，便一手抓着曾有钱，身形一闪，便来到一处屋檐上。
随着一阵烟花在夜空中绽放，将那轮明月映衬得更加美丽后，月圆花节终于开始。
这条街共有十多间青楼，此刻开始了各自的争相斗艳，一名名花魁，轮番上阵表演，争奇斗艳。
不得不说，这类表演确实好看，难怪大家伙都那么热衷，玄净如此感慨。
月圆花节，带着的花，指的是各家青楼的‘花魁’，各大青楼老板幕后联手打造此节目，已经有数十载，近些年还弄出了个喝彩榜单，指江湖侠客或文人雅士，各自表演绝活，引得观众的掌声喝彩，替他们支持的花魁助威。
若能在各自自持的花魁榜单下，豪取榜一，今夜便可与该花魁共度良宵。
玄净听到这个喝彩榜单的时候，差点想去找提出这个创意的人，他很怀疑此人的来历，竟有如此头脑。
看节目的时间过得很快，到了玉面狐狸即将登场的时候，气氛被推到了最巅峰。
“看，玉面狐狸出来了！”
“听说这位玉面狐狸一年只伺候一名男子，就是今夜！”
“没错，平日里她只在梦乡楼歌舞卖艺。”
重头戏一出现，就议论了起来。
玄净与曾有钱听闻此话，对闻名大唐的玉面狐狸更加有兴趣了。
能让大唐九州都知晓的花魁，今日五湖四海来了这么多人，一定有过人之处。
一座花轿从梦乡楼中抬出，来到了那梦乡楼面前搭建的舞台，从那红色的花轿帘子中，先是探出了一条修长的美腿，雪白无瑕，仿佛还闪烁着光亮。
玄净看到这腿就觉得不愧是玉面狐狸，只可惜少了黑丝，这个世界的老色批还需努力，加紧创造此类良品！
一旁的曾有钱看痴了，那小腿很细，大腿又有一些肉，这简直就是完美地长腿，十分匀称。
接着是一条纤纤玉手掀开帘子，玉面狐狸在万人期待之下终于走了出来。
众人见之，几乎异口同声地‘哦’了一声，并不是惊叹这位玉面狐狸的面容，而是懊恼它竟然戴着一张面具？
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？
不对，是人与妖之间的信任呢？
那张面具是狐狸面具，遮掩了眼鼻，露出了精致的小嘴，以及乌黑的长发。
最引人注目的是，那长发顶处，有两只毛茸茸的可爱耳朵。
玄净都不禁有些看呆了，难怪前世那么多lsp喜欢猫耳女郎，谁不想保护这么可爱的耳朵呢？
有许多人为了玉面狐狸的到来，各种修士纷纷出手，不是施展术法实力还是诗词，喝彩不断，但可惜都未能打动玉面狐狸。
“玄净大师，要不您去试试？”曾有钱转头问道。
玄净笑言：“我去念经给它听吗？”
曾有钱挠了挠头，说的也是，好像今晚确实没有和尚上台引领喝彩。
看了好一会儿，上台的人渐渐少了。
戴着面具的玉面狐狸，在面具后露出了一副失望的神情，不禁有些遗憾，难道又要像去年那样，选到一个不中意的人服侍一晚吗？
它很不甘心，随机又想若是今日在招提寺中大发佛威的高僧在就好了，听闻他还是佛门三千年以来，创造了两部‘应天佛经’的奇人！
若是能见上一见，也是极好的，毕竟还没服侍过和尚......
玄净在屋檐上，也期待着更多人上台，他抱着一副看热闹不嫌大的心态。
“长安佳人玉狐狸，江边柳色愁岸堤。风流儒雅浸芳泽，春楼惊梦常相忆。”
突然，一道高昂的声音从远处而来，尔后飘然而落在舞台上，乃是一名腰间别着秀剑，手中持着一把玉扇的男子，英俊潇洒。
他的出现，顿时引起不少女子的欢呼声，全部惊叹于他的身手与方才那首诗，当然，最重要的是他的脸。
“在下宋煜城，见过玉面姑娘。”
男子自报家门，甚有风度的拱手行礼。
玉面狐狸听闻那首诗的时候，略有心动，看着眼前不凡的男子，面具后的表情稍许轻松。
宋煜城出现的时候，玄净的注意力也落在了他的身上，是因为玄净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心悸与熟悉感！
玄净第一时间运转柳玉书教的秘术，隔绝了心脏的气息，使得那男子一闪而过的心悸，害他以为是怯场，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了一番。
“玄净大师，这人估计今晚有戏了。”曾有钱自认那宋煜城的脸蛋，确实不凡，与玄渡师父不相上下。
玄净微微点头，凝视着这男子，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儒家正气，说明是儒修。
如此年纪，姓宋的儒修，很难不让玄净浮想联翩！
舞台上，玉面狐狸也款款行礼，发出犹如天籁般的声音，“玉面见过宋公子。”
这是玉面狐狸今晚首次开口，直接引爆全场，众人觉得这宋煜城有戏！
宋煜城亦是这般认为，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容，他道：“不知得玉面姑娘青睐，除了喝彩榜一外，还需哪些？”
玉面狐狸说道：“喝彩榜一是在玉面没有心仪对象的时候实施，若有，此条便可作罢。”
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，此话一出，顿时让不少实力稍弱，本以为上台是丢人现眼的儒家弟子来了信心，原来这位花魁看重的是诗才，并不是实力！
这一下，不少文人雅士纷纷想要上台。
宋煜城看出了这情况，他吧嗒一声打开玉扇，笑道：“在下斗胆请玉面姑娘出题，让我们现场以此作诗词一首，谁的好，今晚便能与玉面姑娘促膝长谈。”
玉面狐狸也正是这个意思，被这俊朗的书生道出，有些开心，在心中对其加了一些分。
“好，那玉面就恭敬不如从命。”玉面狐狸顺势说了题目，“今夜是月圆佳节，就以此赋诗词一首。”
题目一现，不少人打起了退堂鼓。
中秋佳节，自古以来，不知道多少诗神诗圣创造过诗词，已经赋无可赋，反而不如一些冷门的主题。
就连宋煜城也微微皱起了眉头，苦思起来。
玉面狐狸让人点了一根香，然后道：“就以此香为时间限定，在场的任何人，都可一试。”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，有七八人上台赋诗一首后，并未引起什么动静，不仅玉面狐狸，看热闹的人们也不免失望。
最后都把目光放在了这引得玉面狐狸开口的宋煜城身上。
宋煜城苦思良久后，将他创造的诗词道出：“中秋月儿圆，人间庆团圆。月宫住神仙，虔诚拜月娘。香案摆当院，果蔬齐登场。香烛生光焰，元宝银币全。妇女孩童拜，祈福保平安。”
此诗词一出，竟然引动了天地共鸣，一道正气从天而降，落在宋煜城身上。
看动静，乃是最低级别的‘出县’级别，不过在今晚已经是最高的一首。
一时间，引起了雷鸣般的喝彩声。
宋煜城偷偷抹了把汗，心中窃喜，没想到竟创造出了中秋佳节的‘出县’级别，虽然不及前人诗神诗圣，但也算给自己的增添了一首拿得出手的诗词。
面具后的玉面狐狸，神色微微一动，已经有些主意，若接下来没有其他人拿出更好的诗词，今夜便伺候这位公子，这三年来总算有看的过去的。
正当众人以为宋煜城胜券在握的时候，突然一个身影，从一处屋檐上，宛如失去翅膀的飞鸟一般，往舞台上砸来，还响着一首诗词的声音。
寂空发现了玄净，他大伤初愈，脸色还有些苍白，但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, 甚至有些激动地说道：“玄奘师弟，你看见没有，招提寺那边佛光万里，说明那位神秘高僧已经出手，惩戒招提寺！”
玄净微笑点头，“阿弥陀佛，方才我回来的路上有所听闻, 说是招提寺修炼邪功，还被洛城城主、学宫院长以及太初阙掌门抓了个正着。”
寂空满脸高兴，双手合十道：“如此甚好！”
一旁的曾有钱略有遗憾地说道：“如此说来，这千年古刹恐要不复存在了......”
招提寺开派祖师乃大鹏妖怪的事情，世人并不知道，所以多数人与曾有钱一样，以为招提寺是近些年修炼邪功，是那方丈不为人道，自私自利而为。
寂空亦是这般认为，他点了点头。
玄净张了张嘴，最后还是忍住未说，招提寺还能不能存在，自己就算帮得了一时，也帮不了一世。
若悟贪没有大彻大悟，重新走上邪门歪道，终将覆灭。
这个下午非常热闹，随着事情传开，洛城人不敢相信，这座千年古刹竟然如此为非作歹，勾结妖族, 吸食同类血气。
一时间，各种难听的谩骂在坊中流传。
还有甚者，直接贬低佛门。
这是很正常的现象，玄净与寂空在客栈中吃饭，听到了不少此类话，还有一些百姓怒瞪二人，指桑骂槐一番。
最后，寂空实在听不下去，怒揍了两人后，就进入房中休息，来了个眼不见耳不闻。
玄净淡然自若，到了夜里，他跟着曾有钱再次来到龙杨街，此时这条街挤满了人，都无法怎么走动。
招提寺掌管的丹药铺关着门，招牌都被砸了下来。
不过更多的人，把心思放在了今夜最隆重的活动——月圆花节！
听闻那名‘梦乡楼’的花魁玉面狐狸会现身歌舞一番，自是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。
距离月圆花节的开始，还有半个时辰，玄净让曾有钱带他去趟书铺。
曾有钱不明所以，但还是照办，在龙杨街的一处较为偏僻的巷尾找到一间有两层高的书铺。
如今大家都在等待月圆花节的开始，所以书铺里只有寥寥几人。
玄净与曾有钱的出现引起了注意，主要是前者。
今日刚发生对寺庙口碑不好的事情，人们见到和尚，总会不自觉得看上两眼，投以鄙夷的眼神。
玄净没有怎么理会，他询问了书铺的店员后，来到了一处书架，这里陈放着各种猎艳的书籍。
曾有钱看到这一幕，有些惊呆了，玄净大师未免也太胆大了吧？你可是和尚！
果不其然，有人看到这名清秀的小和尚，在猎艳书籍的书架前停留，顿时皱起了眉头，最后一甩衣袖，嘀咕了声‘淫贼秃驴’后离去。
“曾施主，我这是历练心境。”玄净说这话的时候，眼神干净地望着曾有钱，看得后者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对玄净大师的胡思乱想。
“阿弥陀佛，曾施主这里有几本书籍，到时候你帮我带回寺庙，我师傅师兄也急需历练心境。”玄净手里拿着五六本，有着令人脸红的书名书籍，神情淡然地说道。
曾有钱取过来，翻阅了一下，顿时有些脸红心跳，这尺寸......未免也太大了。
真的是大。
大到曾有钱不禁怀疑，这白崖寺的三位师父，真的是为了历练心境吗？
在他的心目中，玄净大师是一名拥有超高佛理的圣僧，不食人间烟火，可这一趟出来，总觉得与这个形象有所出入。
“阿弥陀佛，曾施主，你着相了。”玄净双手合十，四十五度角仰望书架，然后继续道：“色即是空，空即是色，曾施主还需你还需修心，我们禅宗最重要的就是修心。”
曾有钱闻言赶紧双手合十，道：“阿弥陀佛，谢谢玄净大师教诲。”
玄净笑着点了点头，然后快步向门外走去，留下一句：“那就劳烦曾施主付钱了。”
待曾有钱反应过来，哪还有玄净的身影，只好硬着头皮去付钱。
这些猎艳的书籍，正经人谁买，那名掌柜露出一副你懂得笑容，低头与曾有钱说了一句：“客官眼光真好，这都是店里的独本！与在下眼光一样，我们乃同道中人啊。”
曾有钱让包装好书籍后，快步离去，他也害臊，这事若是被大小夫人知晓，那肯定没有好果子吃。
玄净在巷口等着曾有钱，见他出来后，莞尔一笑，又是一番忽悠。
这名普安县的大财主，三言两语后真被说通了，将方才的尴尬也一并忘却。
二人重新回到了‘梦乡楼’附近，人实在太多，根本挤不过去，这周围的茶楼酒馆都通通爆满，就连屋顶上都站着不少人。
玄净看了一眼四周，发现有个位置极佳，便一手抓着曾有钱，身形一闪，便来到一处屋檐上。
随着一阵烟花在夜空中绽放，将那轮明月映衬得更加美丽后，月圆花节终于开始。
这条街共有十多间青楼，此刻开始了各自的争相斗艳，一名名花魁，轮番上阵表演，争奇斗艳。
不得不说，这类表演确实好看，难怪大家伙都那么热衷，玄净如此感慨。
月圆花节，带着的花，指的是各家青楼的‘花魁’，各大青楼老板幕后联手打造此节目，已经有数十载，近些年还弄出了个喝彩榜单，指江湖侠客或文人雅士，各自表演绝活，引得观众的掌声喝彩，替他们支持的花魁助威。
若能在各自自持的花魁榜单下，豪取榜一，今夜便可与该花魁共度良宵。
玄净听到这个喝彩榜单的时候，差点想去找提出这个创意的人，他很怀疑此人的来历，竟有如此头脑。
看节目的时间过得很快，到了玉面狐狸即将登场的时候，气氛被推到了最巅峰。
“看，玉面狐狸出来了！”
“听说这位玉面狐狸一年只伺候一名男子，就是今夜！”
“没错，平日里她只在梦乡楼歌舞卖艺。”
重头戏一出现，就议论了起来。
玄净与曾有钱听闻此话，对闻名大唐的玉面狐狸更加有兴趣了。
能让大唐九州都知晓的花魁，今日五湖四海来了这么多人，一定有过人之处。
一座花轿从梦乡楼中抬出，来到了那梦乡楼面前搭建的舞台，从那红色的花轿帘子中，先是探出了一条修长的美腿，雪白无瑕，仿佛还闪烁着光亮。
玄净看到这腿就觉得不愧是玉面狐狸，只可惜少了黑丝，这个世界的老色批还需努力，加紧创造此类良品！
一旁的曾有钱看痴了，那小腿很细，大腿又有一些肉，这简直就是完美地长腿，十分匀称。
接着是一条纤纤玉手掀开帘子，玉面狐狸在万人期待之下终于走了出来。
众人见之，几乎异口同声地‘哦’了一声，并不是惊叹这位玉面狐狸的面容，而是懊恼它竟然戴着一张面具？
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？
不对，是人与妖之间的信任呢？
那张面具是狐狸面具，遮掩了眼鼻，露出了精致的小嘴，以及乌黑的长发。
最引人注目的是，那长发顶处，有两只毛茸茸的可爱耳朵。
玄净都不禁有些看呆了，难怪前世那么多lsp喜欢猫耳女郎，谁不想保护这么可爱的耳朵呢？
有许多人为了玉面狐狸的到来，各种修士纷纷出手，不是施展术法实力还是诗词，喝彩不断，但可惜都未能打动玉面狐狸。
“玄净大师，要不您去试试？”曾有钱转头问道。
玄净笑言：“我去念经给它听吗？”
曾有钱挠了挠头，说的也是，好像今晚确实没有和尚上台引领喝彩。
看了好一会儿，上台的人渐渐少了。
戴着面具的玉面狐狸，在面具后露出了一副失望的神情，不禁有些遗憾，难道又要像去年那样，选到一个不中意的人服侍一晚吗？
它很不甘心，随机又想若是今日在招提寺中大发佛威的高僧在就好了，听闻他还是佛门三千年以来，创造了两部‘应天佛经’的奇人！
若是能见上一见，也是极好的，毕竟还没服侍过和尚......
玄净在屋檐上，也期待着更多人上台，他抱着一副看热闹不嫌大的心态。
“长安佳人玉狐狸，江边柳色愁岸堤。风流儒雅浸芳泽，春楼惊梦常相忆。”
突然，一道高昂的声音从远处而来，尔后飘然而落在舞台上，乃是一名腰间别着秀剑，手中持着一把玉扇的男子，英俊潇洒。
他的出现，顿时引起不少女子的欢呼声，全部惊叹于他的身手与方才那首诗，当然，最重要的是他的脸。
“在下宋煜城，见过玉面姑娘。”
男子自报家门，甚有风度的拱手行礼。
玉面狐狸听闻那首诗的时候，略有心动，看着眼前不凡的男子，面具后的表情稍许轻松。
宋煜城出现的时候，玄净的注意力也落在了他的身上，是因为玄净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心悸与熟悉感！
玄净第一时间运转柳玉书教的秘术，隔绝了心脏的气息，使得那男子一闪而过的心悸，害他以为是怯场，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了一番。
“玄净大师，这人估计今晚有戏了。”曾有钱自认那宋煜城的脸蛋，确实不凡，与玄渡师父不相上下。
玄净微微点头，凝视着这男子，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儒家正气，说明是儒修。
如此年纪，姓宋的儒修，很难不让玄净浮想联翩！
舞台上，玉面狐狸也款款行礼，发出犹如天籁般的声音，“玉面见过宋公子。”
这是玉面狐狸今晚首次开口，直接引爆全场，众人觉得这宋煜城有戏！
宋煜城亦是这般认为，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容，他道：“不知得玉面姑娘青睐，除了喝彩榜一外，还需哪些？”
玉面狐狸说道：“喝彩榜一是在玉面没有心仪对象的时候实施，若有，此条便可作罢。”
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，此话一出，顿时让不少实力稍弱，本以为上台是丢人现眼的儒家弟子来了信心，原来这位花魁看重的是诗才，并不是实力！
这一下，不少文人雅士纷纷想要上台。
宋煜城看出了这情况，他吧嗒一声打开玉扇，笑道：“在下斗胆请玉面姑娘出题，让我们现场以此作诗词一首，谁的好，今晚便能与玉面姑娘促膝长谈。”
玉面狐狸也正是这个意思，被这俊朗的书生道出，有些开心，在心中对其加了一些分。
“好，那玉面就恭敬不如从命。”玉面狐狸顺势说了题目，“今夜是月圆佳节，就以此赋诗词一首。”
题目一现，不少人打起了退堂鼓。
中秋佳节，自古以来，不知道多少诗神诗圣创造过诗词，已经赋无可赋，反而不如一些冷门的主题。
就连宋煜城也微微皱起了眉头，苦思起来。
玉面狐狸让人点了一根香，然后道：“就以此香为时间限定，在场的任何人，都可一试。”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，有七八人上台赋诗一首后，并未引起什么动静，不仅玉面狐狸，看热闹的人们也不免失望。
最后都把目光放在了这引得玉面狐狸开口的宋煜城身上。
宋煜城苦思良久后，将他创造的诗词道出：“中秋月儿圆，人间庆团圆。月宫住神仙，虔诚拜月娘。香案摆当院，果蔬齐登场。香烛生光焰，元宝银币全。妇女孩童拜，祈福保平安。”
此诗词一出，竟然引动了天地共鸣，一道正气从天而降，落在宋煜城身上。
看动静，乃是最低级别的‘出县’级别，不过在今晚已经是最高的一首。
一时间，引起了雷鸣般的喝彩声。
宋煜城偷偷抹了把汗，心中窃喜，没想到竟创造出了中秋佳节的‘出县’级别，虽然不及前人诗神诗圣，但也算给自己的增添了一首拿得出手的诗词。
面具后的玉面狐狸，神色微微一动，已经有些主意，若接下来没有其他人拿出更好的诗词，今夜便伺候这位公子，这三年来总算有看的过去的。
正当众人以为宋煜城胜券在握的时候，突然一个身影，从一处屋檐上，宛如失去翅膀的飞鸟一般，往舞台上砸来，还响着一首诗词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