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‘夸嚓’一声,梁忆瑾手里的茶盏落了地,瓷片迸飞,她双眼含泪的看着陈瑜:“他怎么会死了呢?我初见他的时候,一身金盔金甲的他骑在白马上,犹如天神下凡一般,之后那么多年每每见到他的时候,都是无两的意气风发啊,正春秋鼎盛的时候,我还在等着他凯旋归来呢。” 陈瑜不动声色的看着梁忆瑾,问:“他是谁呢?” “他是……。”梁忆瑾瞬间闭嘴了,不敢置信的看着陈瑜。 陈瑜很满意梁忆瑾的识时务,轻轻的叹了口说道:“一个本就不该被梁小姐惦记着的人,一个就算是惦记都不能宣之于口的人,梁小姐,与之相比梁大人如此宽厚待你,由着你的性子的父亲,很可怜。” 梁忆瑾的手捏住了帕子。 “梁小姐可以率性而为,这不说是独一份的宠爱,大越国上下的高门贵女中,怕也难找出第二个来,足以看出梁大人爱女心切之甚了。”陈瑜端起茶抿了一口:“而我初次见到梁小姐也惊为天人,这般的美貌和不俗的聪慧,怎么就会做出如此鲁莽的事情呢?” 梁忆瑾到底掉了眼泪:“我想为他守节。” “可是你没有名正言顺的资格。”陈瑜一针见血的说道。 梁忆瑾这下是真控制不住了,趴在桌子上哭出声来。 陈瑜并不阻拦,真聪明,哭一哭就释怀了,哪怕不能释怀,也必然会想明白,人要是钻了牛角尖,拉是拉不回来的,要么头破血流,要么就当头棒喝! 如今不得不怀疑梁子谦带着女儿赴任,未尝不是提防这个女儿在京城闹出来什么大事,以至于无法收场的另一种安排了。 良久,梁忆瑾收了哭声,拿着帕子擦拭泪痕:“苏老夫人说的有道理,忆瑾是被惯坏了,不懂事了。” “梁大人对苏家颇为照顾,斗胆高攀说一句,咱们是自己人,你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,孩子嘛,犯错能改就无伤大雅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陈瑜又递过去一杯茶。 梁忆瑾这次很稳,慢慢的喝了一盏茶后,才说:“家父是个励精图治为国为民的人,忆瑾十分敬佩,为大越国披荆斩棘的人不在了,我想要默默地为他守着大越国,苏老夫人觉得行吗?” 第(2/3)页